亮出鄂派批评的旗号(3)

来源:文艺理论研究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5-01
作者:网站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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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“粤派批评”的一个重要特色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的编写和出版。当下这类教材和专著,“粤派”占了半壁江山。如果说“鄂派批评”与“粤派批评”有什

“粤派批评”的一个重要特色是中国现当代文学史的编写和出版。当下这类教材和专著,“粤派”占了半壁江山。如果说“鄂派批评”与“粤派批评”有什么不同,那就是“鄂派批评”是现当代文学这门学科的重要发源地。《中国新文学史初稿》作者刘绶松和北大的王瑶,在现代文学界有“北王南刘”之称。

华中师大学者群与武大学者群一直遥相呼应,陆耀东与黄曼君有良好的互动关系。无论是陆耀东的《中国新诗史》,还是黄曼君主编的《20世纪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》,都带有开创性。当然,开创性不一定是最好的,重要的是要有“史识”。黄著的长篇序言对20世纪中国文学理论批评的学术品格,就作了很有开创性的论述。王泽龙对中国现代主义诗潮和中国现代诗歌意象论的研究、方长安对1917-1949中国新诗接受史的研究,也有荜路蓝缕的意义。

“鄂派批评”与“粤派批评”另一不同之处,不以华文文学研究著称,但也有“个体户”。如华中师大以研究海外华文文学著称的江少川,在台港新诗研究方面做出成绩的武汉大学赵小琪,另有笔者在境内外出版的八种专题史:《中国大陆当代文学理论批评史》《台湾当代文学理论批评史》《香港当代文学批评史》《中外粤籍文学批评史》《台湾当代新诗史》《香港当代新诗史》《海峡两岸文学关系史》《台湾新世纪文学史》,还有来不及出版的《战后台湾文学理论史》《澳门文学编年史》。在“史识”方面,笔者提出“重建文学史的政治维度”,甚至提出“用政治天线接收台湾文学频道”,引发境内外青年学者的强烈反弹[2];就是在省内,也难入某些湖北当代文学史研究家的法眼[3]。

“鄂派批评家”在追求现当代文教材的稳定性的同时,把言人之未言作为史家的追求目标。这种开创性或独创性不仅表现在文学史的出版上,还表现在王先霈提出的“圆形批评论”及陈美兰开风气之先的中国当代长篇小说研究。至于刘纲纪的《艺术哲学》,堪称经典之作。总之,“鄂派批评家”的各种探索和精益求精的精神,强化了“鄂派批评”的学术品位和创新倾向。

这里还不应忘记以开抒情诗研究风气之先的叶橹。在珞珈山求学期间,他在《人民文学》连续发表了洋洋洒洒的论文《激情的赞歌》、《关于抒情诗》,对抒情诗的创作特征进行初步考察。正是在这位“青青子衿”的带动下,安旗、沈仁康乃至资深评论家萧殷,也写了一系列文章探讨抒情诗的艺术特点。此外,五十年代和叶橹齐名的晓雪,其毕业论文《生活的牧歌——论艾青的诗》由刘绶松辅导后在作家出版社出版。这在当年中文系大学生中,由“中央级”的出版社出版毕业论文还是第一回。难怪谢冕有一次见到“武大郎”叶橹和晓雪,连说是他的启蒙老师,武大启蒙北大,这也算是湖北文论史上的一段佳话吧。

“鄂派批评”也有它的局限,如缺乏团队意识,各自为战。虽说“鄂派批评”在新时期涌现了像刘川鄂、李遇春这样在全国文坛叫得响的评论新秀,但像胡风这样的大师,毕竟已成绝响。即使像秦兆阳、周勃那样奉行“一篇文章主义”的批评家,在当今湖北文坛也是凤毛麟角。应该花大力气去培养“鄂派批评”新军,把“鄂派批评”的未来寄托在他们身上。

要想真正让“鄂派批评”发光,成为一个响当当的品牌,需要评论家们不休止地吆喝、辩驳和持续地倡导。可训,你不妨充分利用你拥有的平台及其学术资源,先召开以“鄂籍批评”或“鄂派批评”为名的研讨会,然后举办“鄂派批评”论坛,出版“鄂派批评”丛书,编纂《鄂派文艺批评史》,动手编写《鄂派批评家评传》和“鄂派批评”重镇即武大、华师、湖大中文系简史,在刊物上开辟“鄂派文艺批评家自述”专栏,用各种方式去诠释“鄂派批评”这一新时代出现的新问题、新概念。可以庆幸的是,“闽派批评”、“粤派批评”都没有自己的评论阵地,而我们“鄂派批评”较富裕,有好几个评论刊物,当然最主要的是为“鄂派批评”发声和呐喊的《长江文艺评论》。

可训,“鄂派批评”在路上。这路上不完全是鲜花,其中有荆棘、深坑,但我们均不畏艰难,一直向前奋进。

我迈入古稀之年时,中南财经政法大学为我举办了“古远清与世界华文文学研讨会”,你因忙没有到会。后来你写了一封信给我,称我们之间的关系是“亦师亦友”。“师”,我不敢当,但想到我是“坐七望八”的老者,如再不做“师”,岂不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?于是,我抖起精神,打好领带,换上西装,以一脸严肃的“大师”面孔指出大作的一些笔误:陈柏健已故,易元符应为易原符,周晓民应为周晓明,黎山尧的“尧”应加“山”旁。吴耀凌在武大校友名录上写作吴耀棱,但我的印象中是土旁。你说“吴耀凌的凌其实应该是山字旁,也是因为一时打不出字来,就将就了,也见别人将就过。”我又指谬:苏雪林在武大写的著作《中国二三十年代作家》,应为《二三十年代作家与作品》。你回信时坚定地说苏雪林著作的名字并没有错,并以自己的藏书作为确凿证据。你看,给人纠错自己先行出错,我这位“大师”也就变成了大学老师的简称,好没有面子。但我不服输,还想继续下指导棋,说大作中开的众多批评家的名单,应去掉一些并非批评家而只是编辑家的名字,另加上华中师大研究报告文学的尹均生、主编《湖北当代文学概观》的湖北教育学院(现为湖北第二师范学院)熊忠武、《中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史论》的作者中南民院(现为中南民族大学)李鸿然、《中国现代喜剧文学史》的作者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的胡德才。不过这样一来,便成了“排排座,吃果果”,会加不胜加的。

文章来源:《文艺理论研究》 网址: http://www.wyllyjzz.cn/qikandaodu/2021/0501/407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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