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出鄂派批评的旗号(4)

来源:文艺理论研究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5-01
作者:网站采编
关键词:
摘要:写到这里,刚好收到川鄂送给我他主编的《湖北文学通史·当代卷》,发现我建议增加的名单他书中几乎都有,使我的指导棋走不下去,再次有失落之感。

写到这里,刚好收到川鄂送给我他主编的《湖北文学通史·当代卷》,发现我建议增加的名单他书中几乎都有,使我的指导棋走不下去,再次有失落之感。为了挽回面子,在比你年轻的川鄂老弟面前,我就充当老师一回总可以吧。

于是我用放大镜在川鄂老弟的著述中找岔子,后来惊喜地发现他在《当代文坛》今年第2期发表的《从现代到当代——我的学术生涯》,说自己的笔名为“阿川”,我想这个“川”字肯定错了,应为“鄂”,因为“鄂派批评家”怎么能叫“阿川”呀。如他拒不承认,建议你以湖北省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席的身份,“取消”他当“鄂派批评家”的资格。

记得20多年前,时在香港中文大学任教的黄维樑访问武大时,我到过你家(也是唯一的一次),见你的书架竟然有台湾尉天骢的《乡土文学讨论集》,我甚为惊奇。听说你这位不退休的资深教授现在住豪宅,是复式楼吗?如果有机会,我真想到贵府做客向你切磋“鄂派批评”能否成立的问题,并参观你的书房以一饱眼福——赶紧坦白交代,说是“参观”,其实是“视察”:一是“视察”你有无亮出“鄂派批评家”的旗帜,众多湖北评论家送你的专著有无设立“鄂派批评家”专柜;二是“视察”你书房门上有无张贴“书与老婆不借”的纸条。如没有,我在“视察”时很可能顺手牵羊窃走你没有送我的定价最高的《王蒙传论》。你竟然称於府为“寒舍”,既然是“寒舍”,一定没安装监控,故请你时刻警惕孔乙己的到来。

即颂春安!

注释:

[1]这里说的七年,是借鉴香港作家刘以鬯的说法。他主编《香港文学作家传略》(香港市政局公共图书馆,1996年)“前言”中说,在香港居住达七年以上的,便可称为香港作家。

[2]【菲律宾】杨宗翰:《与古远清谈台湾新诗史的书写问题》,台北,《创世纪》,2008年夏季号,另见北大《新诗评论》,2008年第一辑;(香港)何嘉俊:《论古远清〈海峡两岸文学关系史〉重写台湾文学史的策略和意义》,台南,《云汉学刊》,2016年3月。

[3]之所以难入某些湖北当代文学研究家的法眼,一是我的学术形象“太差”,不少人认为我是靠与余秋雨打官司成名。鉴于我挑战文化名人,又先后给张炯(目前我是唯一在报刊上公开批评他的人)、谢冕、王蒙等人挑错,最近又在《中华读书报》《文艺报》《南方文坛》著文质疑名刊《中国文学批评》《文艺争鸣》《扬子江评论》,于是有人在《名人传记》介绍我时,直呼我为“学术警察”。二是缺乏相应的平台。正如刘川鄂所说:在当今体制下的学术中平台相当重要,往往“位置”决定了话语权。1997年,我和王蒙、雷达、杨匡汉赴吉隆坡参加“马华文学国际研讨会”时,雷达就和我说:“如果你在北京高校工作,知名度会翻转。”正因为我长期在一所没有中文系的高校任教,余秋雨在其发行量极大的自传《借我一生》中,这样蔑视我:“古先生长期在一所非文科学校里研究台港文学,因此我很清楚他的研究水平。”我这样回应他:“余先生长期在一所非创作单位的上海戏剧学院从事散文创作,因此我很清楚他的写作水平。”三是我的研究对象主要不是大陆作家,更不是湖北作家,所以始终难进主流文坛。有一本研究湖北当代文学评论厚厚的专著,我连提名的机会都没有。四是我研究台湾文学,异常敏感,不少名刊和出版社都对我敬而远之。我有关这方面的研究著作,只好在境外亮相,而这种繁体字书,大陆读者一般看不到。五是学科歧视。许子东在香港回归十周年时答《中国青年报》记者问,引用坊间流行的顺口溜“一流学者搞古典,二流学者搞现代,三流学者搞当代,四流学者搞台港”,他说这话当然是错误的,但现在研究台港文学最有名的刘登翰、古远清,也就是这个水平(大意)。也有人持不同意见,如吴思敬主编的《20世纪中国新诗理论史》(人民文学出版社),曾为我设专节。台湾著名诗人洛夫认为拙著《台湾当代新诗史》,“可以说不论大陆或台湾的诗歌学者、评论家,写台湾新诗史写得如此全面、深入精辟者,你当是第一人。”

答古远清先生

古老师:

您好。前几天,您在给我的邮件中说,“我认为可以打出‘鄂派批评’的旗号”,我即心有所动。我的心动,不是因为最近一段时间,先后有“闽派批评”“粤派批评”登台亮相,也想跟风而上,而是觉得借此机会,可以总结一下湖北文学批评的历史经验,像您说的那样,“借这个概念凝聚一种批评力量,增强文学批评的地域色彩,并作为湖北文学理论批评的一种发展前景。”昨天收到家园转来您给我的邮件,才知道关于“鄂派批评”的事,您不是顺口说说而已,而是已经有了成熟的想法,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方案。您给我的信,我反复读了多遍,深受感动,也深受启发。以您这样的高龄,对文学评论和文学研究事业,还有如此的激情,还能如此全身心地投入,实在难得。我比您“年轻”,但自愧弗如。您和美兰、先霈老师是一代人,无论学问人品,我都应尊您为师,说“亦师亦友”,是我冒犯,意在表明我们之间的交往,如朋友相对,无师道尊严之隔而已。我这个人生性保守,您说我“为人低调,行文谨慎”,我知道,那是我的弱点和短板,但“鄂派批评”事关湖北文学发展大事,我不敢擅专,所以,才请您合盘托出高见。借此机会,我也想提出几个问题供大家讨论:

文章来源:《文艺理论研究》 网址: http://www.wyllyjzz.cn/qikandaodu/2021/0501/407.html



上一篇:关于强制阐释论的研讨
下一篇:马克思主义经典文艺思想的当代问题

文艺理论研究投稿 | 文艺理论研究编辑部| 文艺理论研究版面费 | 文艺理论研究论文发表 | 文艺理论研究最新目录
Copyright © 2019 《文艺理论研究》杂志社 版权所有
投稿电话: 投稿邮箱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