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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世瑜先生访谈录(1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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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有这样的前例,我怕要是请他来给学生上课,他不肯,一口回绝,就麻烦了。我就请徐先生给他写了个条子,说明学生的识荆之意,拿了这个给他。他说,
有这样的前例,我怕要是请他来给学生上课,他不肯,一口回绝,就麻烦了。我就请徐先生给他写了个条子,说明学生的识荆之意,拿了这个给他。他说,好。他就是有点脾气,人蛮好的。有一次,他托一位老师告诉我,施先生问你好。我说,我知道了,就赶紧到他那里去了。见了面,也没什么事情,就是聊聊天。
他上课很风趣的。我一年级刚进校,那时他翻译了一本书。有次下课,他跟我一起走,要分开的时候,他把这本书翻出来给我,说这本书是我翻译的,你找一找看有没有错处?快点给我。那个时候,我还不懂得怎么出书,我想,怎么会不通呢?每一次你跟他讲话,他都有一些话很生动、很风趣,你会老记着。
李:他学问很好。
黄:对,他实在厉害,能创作,会翻译,写文章,还研究碑帖。施先生是我们的老师,是个大家,非常风趣,是一位可以开开玩笑的老师。
李:您当时读大学的时候,许杰先生是系主任吧?他后来还搞创作吗?
黄:后来创作也难搞了。实际上,他大量的精力都放在行政上。有一次中央电视台来,大概是许先生有文章被他们收到书里去了,但没有给他书。请他去。中央电视台请我是去讲课,主要是讲《文学概论》。
李:有教学活动,应该是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吧?
黄:对,大概是中央电视大学。当时,在我们前后,还请了余秋雨、刘叔成。我跟许先生排在一个上午,他也蛮随便的。我跟他一起,就让他先讲。他讲完了,不回去。我说,您可以先回去休息。当时许先生已80 多了。他说,我坐在这里要听你讲些什么,我现在不知道外面都讲些什么东西。后来他一直把我的课听完,等我代他向台里的同志要书,答应寄来,才一起回师大。
李:王元化先生是华师的兼职教授。20 世纪80 年代,他在哪里工作?
黄:他曾经在上海宣传部工作过。
李:是1978 年吗?
黄:1978 年他还没在宣传部。
李:他那个时候是不是在上海文学研究所?
黄:当时他的胡风问题好像还没有彻底平反。
李:这个应该晚些。
黄:1980 年在庐山召开学会第一次会议的时候,记得他是参加的。
李:王元化先生从宣传部长位上退下来以后,一直在华东师大吗?
黄:他在华东师大做兼职教授。
李:他的单位还在上海宣传部?
黄:我们这里算兼职,他当时是市委干部。
李:王智量先生跟您的年龄差不多吧?他翻译了不少东西。
黄:比我大六七岁吧。他也是因为“右派”问题吃了苦,他是在北京出了问题,到西北去的。“四人帮”粉碎后,才从西北回到上海。他是上海人,在我们这里外国文学教研室。
我亲历的学术活动
李:粉碎“四人帮”以后,上海文论界还挺活跃,学术活动也多。
黄:总的来说,我们的活动不少。我参加的,一个是市里面作家协会这一头,有的是活动,有的是讨论一些文学问题。一个是美学学会讨论一些美学问题。又如像新书出来要讨论这一类的,我就参加过蒋孔阳《美学新论》一书的专门讨论会。还有一些外国作家来访之类的,像聂华苓跟她先生安格尔一起到作协的活动,我记得当时黄宗英还朗诵了安格尔的诗。“四人帮”刚粉碎时, 《上海文学》的李子云等搞了一个关于文学工具论的座谈会,我去参加了,大家当时讨论得很热烈。
李:当时,署名《上海文学》评论员的文章是谁写的?
黄:那个不清楚。我记得那个时候有的会议是李子云主持,她现在已经走了。还有,周介人也去世了。参加讨论的人不少,很多人都讲,要多给文学自由,政治要宽松。有人讲,政治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。我想,这个话是不对的。我就冲口而出,说政治跟我们没有关系的话,大家坐在这里要求宽松干什么?正是因为觉得紧了,所以才要求宽松。这个是基本的理论问题。王元化当时就说,我们发表意见要像研究生答辩那样,要经得起辩论和检验,你讲了以后大家可以问你。
李:你们教研室在庐山开的那次会议,影响还是挺大的。
黄:庐山会议是系里出面组织、徐中玉出面筹备的,到会的人特别多,那个会上谈的就是文学与政治的关系。看到过一篇文章,好像丁玲在这个问题上有保留意见。
文章来源:《文艺理论研究》 网址: http://www.wyllyjzz.cn/qikandaodu/2021/0616/425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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